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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生原本是富家子弟,父母早早为他请了个教书先生,他每日勤读苦学,小小年纪便能熟读四书五经,为此父母很是欢喜,打算今后让张生考取功名。
怎奈不随人愿,张生十七岁那年,父亲生意上被人算计,家中出了变故,家道突然中落,使得张生不得不暂时放弃考取功名。
张生父母经不起打击,双双撒手人寰,母亲先走了一步,父亲在弥留之际已经说不出话来,但是却总用手在张生面前比划,张生心想,也许父亲是放不下自己,其它的事情没有在多想。
家道中落,加上父母双双离世,对于张生来说无非是雪上加霜,堂堂一个七尺男儿,曾经的公子哥,如今却要为一顿饭而发愁。
虽然无奈但也要面对,当下之急是要找个营生做,可自己又会做什么呢,张生自嘲道: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,看来还真是。
一日闻听有人敲门 ,张生心想自从家道中落,就很少有人登门了,这又会是谁呢?他走上前去,将门打开。
只见一个女子搀扶着一位老者,老者面黄肌瘦,一身病态,二人站在他面前,看样子应该是父女俩。
女子见张生将门打开,急忙走上前去,话未出口,两眼泪,看得让人心碎。
“公子!求求你救救我的父亲吧?,我与父亲一路卖唱讨饭到这里,不料父亲身染重病,小女子无钱为父治病,还请公子施舍点碎银,让小女为父医病,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定不会忘记,来日一定报答。”
“这……,这可如何是好,姑娘,实不相瞒,小生虽然住在这硕大的宅院之中,却身无分文,家中连半碗米都没有啊,哎!”
张生说完这话,倍感惭愧,面红耳赤低下头来,姑娘见张生并不像说谎之人,便不再哀求,怕是为难了张生。
“公子,可否让我父女二人留宿在此,父亲病重 ,怕是不能在外奔波了。”姑娘再次向公子求助。
“姑娘不嫌弃,就随我进来吧,家中如今虽然清贫,可住处还是有的”张公子边说边带着父女二人进入宅院,为二人安排了住处。
谈话中得知姑娘姓孟,名叫仙儿,父女俩在老家酒楼卖唱,日子过得也算可以,只因那恶霸见仙儿貌美,便要强占仙儿,父亲舍命救女,被那恶霸乱棍打伤,落下了病根。
后来父女二人决定,离开此地,去外地卖唱混口饭吃,谁知父亲病情加重,二人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了。
正好路过此地,仙儿见高门大院必定是有钱人家,所以才硬着头皮敲门,想求得一些碎银,为父医病。
仙儿讲诉完自己的遭遇后,摸了摸眼中的泪水说道:“公子,帮我照看一下父亲,我出去一趟,去去就回,拜托了。”
还没等张生答应,姑娘背上一个包袱,急匆匆地出了门,傍晚时分仙儿带着一个老者,回到了张生家中。
不知仙儿在哪里请的郎中,老郎中为孟父把脉,只见他眉头紧锁,连连摇头,起身走出了室内,仙儿与张生紧随其后询问病情。
“姑娘你父亲时日不多了,多则一个月,少则几日,要趁早准备后事啊!”老郎中叮嘱道。
送走了老郎中,仙儿瘫坐在地:“公子,父亲病重,让我们住了今夜,明日我便带他离开。”
仙儿也是明白道理的人,与张生无亲无故,能收留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,怎能让父亲死在别人家里,谁不嫌晦气呢。
张生刚要开口,只见仙儿在腹中取出一个米袋,起身去了伙房,不一会的功夫就熬了一锅香喷喷的米粥,三个苦命之人一起吃了顿饱饭。
孟父突然开了口:“仙儿,为父知道,你这又是去卖唱了,都是父亲连累了你,我时日不多了,扔下你一人,为父放心不下啊!”
原来仙儿让张生照顾父亲,自己便出去卖唱,赚了一些碎银,请了郎中,又讨了一些碎米,才混的三人的温饱。
“孟伯伯您好生养病,不要多想,仙儿姑娘也莫要多想,在这里住下便是,我虽然身无分文,但也有这避风之处,二位不嫌弃就住下。”
“公子,我父亲怕是时日不多了,若是那天父亲走了,在你这里实在不合适”。仙儿说出了她的顾虑。
“仙儿姑娘,你我都是苦命之人,如今你落难,我岂能不管,没有那么多说法,我看孟伯伯身体越来越差,即便时日不多,就在这里让他安安稳稳的离开吧,不要再折腾了!”
“小伙子,你是好人,我有一件事想托付给你,如果你能答应,我便可以放心地走了。”孟父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孟伯伯,您说,只要是我能做到的,我会尽力去做”
“我想把小女仙儿托付给你,你是心善之人,以后有你照顾她,我就含笑九泉了。”
“孟伯伯,小生现在一无所有,怎能耽误姑娘的前程,这个我不能答应。”
仙儿见二人对话,半晌一言不发,她望向张生说道:“公子是嫌弃仙儿吗?仙儿愿意,不知公子可否愿意?”
“仙儿姑娘,你误会了,我自然愿意,只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,怎么能耽误姑娘呢?”张生解释道。
孟父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:“既然你二人都同意,明日你们就完婚,也早日了却我一桩心愿,你二人婚后同心,今后的日子不会差。”
果真仙儿与张生完婚没有几日,孟父就走了,二人埋葬了孟父,眼下是要找一个生计做。
仙儿提议自己先去卖唱,有些本钱后,再做些其它营生,若是日子好些,再让张生继续考取功名。
“娘子,这可万万不可,这样会招来闲话的,再说,你一介女子奔波在外,为夫怎能心安?容我几日,我出去转转,看看有什么营生为夫可以做的。
“也好,这几日我便好好的收拾一下家中,在讨一些菜籽种在院中,相公你就随意转转吧。”
张生很是欣慰,没想到落得如此地步,竟然还能遇得一位贤妻,怎能不振作起来,他告别娘子,走出家门。
“这不是张公子吗?听说娶了位美娇娘,还是唱小曲的,也不带出来给大家唱一段?也让我们见识见识。”
说这话的人正是这街上人见人厌的黄三,此人游手好闲,到处“采花盗柳”。
张公子乃读书之人,怎能与他打骂,便没有理会他,甩袖离开 ,到了日落之时才赶回家中,他刚一推开门,只见一根木棍向他打来,他来不及躲闪,只好用胳膊挡住。
“哎呀!相公,怎么是你?黄三刚刚从家中逃出,我以为又是此人,便藏在门后准备教训他,没想到伤了相公。”
“娘子,还好!不碍事。”
“那就好,相公你与我来,今日收拾屋子,发现了一个盒子,我打开看了一下,不知道是何物。”
张生跟在仙儿身后,只见仙儿从床下拿出一个木盒,递给了张生,张生打开一看,万万没有想到,盒子中放有一对玉镯,还有一张借据,借据是父亲的好友蒋万财立的字据,整整欠父亲一百金。
父亲在世的时候,蒋万财是隔三差五的登门,与父亲称兄道弟,至从家中生了变故,此人便再也没有登门过。
父亲临终前的手语,大概就是告知张生借据之事,只是张生没有理解。
“娘子,这是借据啊,若能将此钱财讨回来,你就不用再烦心生计的事了,我也可以在继续考取功名,若是我一举成名,娘子就不用再和我吃苦了。”
“母亲在世的时候,因父亲生意亏损,首饰都已经当了出去,这对玉镯是母亲最喜欢的,母亲还是留了下来,这是她要留给儿媳的,你戴上最合适。”
“谁?”仙儿喊了出来,只听一阵老鼠厮打的声音,张生急忙安慰道:“仙儿,无需担心,房屋年久失修,招了老鼠 ,等我们要回钱财,好好收拾一下。”
夫妻二人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,次日清晨,张生洗漱完毕,拿着借据去往蒋万财家中。
曾经蒋万财家徒四壁,每日上门与父亲套近乎,求父亲带他做生意,张父见此人真诚,便带他做了几年,没想到短短几年,自己落魄了,蒋万财却越做越大,成了当地的财主。
蒋万财的府上很是气派,高门大院,两个石狮子坐落门前,显得威武霸气,张生上前敲门,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,看起来是蒋府的管家。
“这位公子,有何事?我是蒋府的管家,姓薛,有事情直接与我说来就好。”
“薛管家,我是来拜访父亲的好友蒋伯父的,还请通报一声。”
“真是不巧,我家老爷出门做生意,没有半个月回不来,要不您先回去。”
“蒋伯母在府中吗?我也好拜访一下。”张生比较了解蒋伯母,她为人和蔼,明白事理,本身是大家闺秀,只因蒋万财能说会道,获得了蒋伯母芳心,后来便下嫁给蒋万财的。
张公子心想,若是将事情说给蒋伯母,她定会将钱财归还的。
薛管家皱了皱眉头说道:“那好,你与我前来吧,我带你去见夫人。”
“夫人,有位张公子,想要见你,”薛管家轻轻地敲了敲门说道。
只听屋里有人回道:“知道了薛管家,你退下吧,请张公子进来便是。”
张生推开房门:“蒋伯母,侄儿这厢有礼了,有一事来求伯母 ,还请伯母帮助侄儿度过难关。”
此时女人转身过来,一脸媚笑,吓得张生后退了几步,这哪是蒋伯母,这是蒋伯母陪嫁丫鬟叫碧婉,张生是见过的。
“张公子,莫要大惊小怪,叫我一声伯母也是应该的,夫人命苦,好日子没过几天就害了病,撒手人寰了,临终前便将我许配给了老爷,让我好好照顾老爷。”
碧婉边说边走到张生身旁,用手将张生按在座位上:“诶呦呦!你瞧,我都快认不出来了,张生是越来越俊俏了。”
张生见状,下意识地躲闪一下。
“张公子,你前来为何事?可否与我说明,待老爷回来,我好转告他。”碧婉说着话,还不忘轻拍张公子的肩膀。
张生听闻碧婉问话,便将自己现在的情况,与来意说了一遍,希望碧婉能帮助自己,转告蒋伯父一声。
“这又何难,区区一百金,碧婉我就可以拿给张公子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你说对吧张公子?”
“多谢夫人深明大义”张生大喜过望,没想到如此顺利。
“不过我最近几日身子有些不舒服,不便处理事情,公子可愿意为我捶捶背,揉揉肩?”碧婉边说,边坐在了长椅之上,等待张公子伺候。
“夫人,万万不可,男女授受不亲,更何况如今你嫁给了蒋伯父,论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伯母。”张生见状急忙起身推迟。
“既然夫人身体不适,小生就先离开了,过几日再来”张生说完,施了一礼转身离去。
碧婉见张生告辞离去,很是气愤,见张生走远大骂道:“不识抬举的东西,如今沦落成这般模样,还和老娘装清高,有你好瞧的。”
张生回到家中将事情与娘子说了一遍,于是夫妻二人商议等候半月再去,那时候蒋万财应该在家中。
只是如今日子还是要过的,仙儿便将玉镯拿了出了,让张生拿出去当了,好换些钱财过日子。
无奈张生只好拿着玉镯去往当铺,一路上张生十分难过,母亲唯一给留下的玉镯,也要保不住了。
走了一段路程,张生见前面好生热闹,便走上前去观看,只见一群人围在一起,他挤了进去,探头观望,只见黄三坐在其中,还有一条黑色的大蟒蛇,蟒蛇行动笨拙,腹大如鼓,看来是一条怀孕的母蛇。
黄三见张公子过来,便打趣道:“张公子,今日不在家听小曲了?有功夫闲逛。”
如果是平时,张生早就走了,可今日看那蟒蛇实属可怜,不知道这黄三要做什么。
“黄三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张生问道。
“今日在山中遇见了这条蟒蛇,见它动作笨拙,想必是快生了,我便将它捉住,我这就要剖腹取蛋,取疸吃肉啊!”
黄三很是自豪 ,觉得自己抓到一条蟒蛇,不停地向大家炫耀。
“黄兄,它长这么大,不容易,又怀有身孕,还是放了它吧。”
黄三见张生劝阻,很是生气:“去去去!哪凉快哪待着去,你知道什么?正因为此蟒蛇有些年头,我才要吃它胆,保我身强力壮啊!哈哈哈……”
此时张生见蟒蛇,卷曲着身体,很是可怜,既然自己遇见了怎能不救呢。
“黄兄,我愿意拿一只玉镯换这条蟒蛇,你可愿意吗?”说罢,张生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,取出来一只玉镯。
只是那黄三贪得无厌,见张生盒子里是一对玉镯,却只拿出来一只,便说道:“那可不行,你要拿一对玉镯与我交换,我还是可以考虑的。”
“也罢,给你便是。”就这样,张生用仅有的一对玉镯换了蟒蛇的一条命。
放开蟒蛇后,蟒蛇慢慢的爬走了,张生不放心,怕黄三再起花样,再次将大蛇抓到,岂不是白白救了蟒蛇,只好好事做到底,一路跟随蟒蛇前进。
蟒蛇行动笨拙,走了几个时辰,才到了一个山崖旁 ,它回头看向张生,轻轻的点了两下头,好像知道是张生救了它。
“大蛇啊!这回你要小心啊,在被人抓到,我就救不了你了。”张生说完,便赶回了家中。
仙儿得知此事,并没有责怪张生,反倒是赞同张生的做法,想当初张生不也是这样帮助自己的吗。
事到如今张生只好在次去蒋万财府上讨债,这次果然遇到了蒋万财,张生急忙上前施礼,将来意说了一遍。
“张生,你还有脸来,我不在府中,你却对碧婉图谋不轨,不看在我和你父亲有多年的交情,我早就送你见官了。”蒋万财愤怒的说道。
这让张生万万没有想到,碧婉恶人先告状,污蔑自己,又没有旁人作证,真是让他百口难辩。
“蒋伯父,我张生何等为人,您是知道的,想当初您日日在我家,与父亲情同手足,如今您不能不分青红皂白,污蔑我啊?”
“老爷,你看看他,又装正人君子了,明明是他见您不在家中,见我青春貌美,便要欺辱我,老爷对我恩重如山,我怎能对不起老爷您呢?”碧婉说完一头扎进蒋万财的怀中,哭泣了起来,哭的是梨花带雨。
蒋万财看着心疼,急忙安慰道:“夫人,我一定为你做主,不要难过了。”
“你先回去吧!不看在与你父亲的交情上,今天的事情,我绝不会饶了你,过几日你再来,我筹些钱好归还给你,还要你带我去你父亲的墓地看看,诉说一下思念之情。”
张生知道自己百口莫辩,不过还好,蒋万财答应了,并没有耍赖,虽然对张生的态度大不如从前 ,但至少没有不承认这笔账。
张生再次施礼告别,转回了家中 ,不远处只见家中被一群人围住,他加快脚步,只见黄三死在了自家的门外。
原来黄三见张生出门,便想跳墙进入,欺辱仙儿,他刚爬上墙头,却被一条黑色的大蟒蛇缠住,甩到了墙外,一命呜呼了。
黄三平时所作所为激起了民恨,无人不称快叫好,从那以后一些不轨之徒,无人再敢翻墙进入张生家中,都说他家院子里有条大蟒蛇,可张生夫妻找遍房前屋后,连条小蛇都没看见,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了。
又过了几日,到了蒋万财还钱的日子,张生便早早的来到了蒋万财家中,这次蒋万财一改常态,对张生很是客气,就像父亲生前一般。
“贤侄啊,上次伯父实属为难,你也别往心里去,你走后伯父心里也是难受,几夜几夜的睡不好吃不下,今日我要把欠你父亲的钱,亲手送回到你府上。”
“我已备好了薄酒,稍后你陪伯父小酌几杯,晚一些咱们就启程,在带我去你父亲的墓地祭拜一下。”
张生听到这里,鼻子一酸,痛哭了起来,父亲果然没有看错人,蒋伯父还是有情有义的。
于是张生便留在蒋府吃了酒,酒后薛管家套上马车,带着张生与蒋万财出了门,张生不胜酒力,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,马车也在一处停了下来。
薛管家跳下马车,来到蒋万财身旁说道:“老爷,你看还在这个位子怎么样?”
蒋万财一脸坏笑,点了点头,此时明月已高挂,借着月光,薛管家将张生拖出马车,扔入山崖之下。
仙儿坐在门前,久等丈夫不归,心乱如麻,心想不会是生出什么事端了吧,来不及多想,只好连夜赶往蒋万财家中,打听情况。
只是到了蒋家,管家却告诉她,老爷已将借据归还 ,张生早已回家了,无奈仙儿只好又赶回家中。
“张生,快快醒来。”
张生闻听有人叫他,他慢慢的睁开眼睛,只见一条黑色大蟒蛇,趴在自己的身旁,吓得他一动不敢动。
“恩公,你不认识我了?我就是被你救下来的那条大蟒蛇啊,你不要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的,我是修炼了千年的蟒蛇,只因怀胎法力全无,才被那黄三捉到,幸亏有你出手相助,才救了我和孩儿们。”
说罢,蟒蛇张开大口,将一对玉镯吐了出来,放到了张生的身旁,张生一看,这不就是母亲的玉镯吗。
张生不敢相信,蟒蛇竟然可以与自己说话 ,还将玉镯从黄三手里拿了回来,他急忙问道:“蟒蛇啊,是你在和我说话吗?我为何在此地?”
“是我再和你说话。”蟒蛇将蒋万财害他的经过说了一遍,张生才如梦初醒,原来蒋万财是要杀人灭口,赖账不还 ,这明明是恩将仇报 。
张生抬头望去,只见自身在万丈悬崖之下 ,让他不寒而栗,若不是蟒蛇出手相救,自己怕是早已粉身碎骨了,他连连向蟒蛇道谢。
“恩公啊!你不要客气,你对我有恩,我怎能不报,不过现在我要带你去见位熟人,你快快与我前来”
张生便跟随着蟒蛇一路前行,他见到这山崖之下有个木屋,蟒蛇便在这木屋停了下来,示意张生进入。
张生敲了敲房门,只见一位妇人将房门打开,四目相对,张生一眼便认出,这是蒋伯母,可碧婉不是说蒋伯母已经去世了吗?
张生急忙问道:“蒋伯母,您还活着?”
“是的,我没有死,张生,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蒋伯母不知张生为何来到这里。
张生便从头到尾将事情经过说给了蒋伯母,蒋伯母听后十分生气,蒋伯母也说出了当年的实情。
当年张生的父亲带蒋万财做生意,蒋万财见利忘义,从中作梗,让张父亏了所有的家当,使得张生父母经不起打击,才双双离世。
蒋伯母知道后痛斥了蒋万财,说他忘恩负义,让他尽快归还欠张家的钱财,赔偿张家的损失,蒋万财满口答应,说带着妻子登门拜访,归还张家的钱财,怎料他心狠手辣,将结发妻子推入山崖。
蟒蛇在山崖修炼,见蒋万财害妻,便出手救下了蒋伯母,从此蒋伯母心灰意冷,便选择在这山崖之下生活,不问世事。
如今蒋万财害人不浅,怎能袖手旁观,蒋伯母决定一同与张生前去揭发蒋万财,蟒蛇驮着二人,飞升到崖顶,二人来到了蒋府。
蒋万财正与碧婉有说有笑,房门被蒋伯母一脚踢开,蒋万财一看吓得跌坐在地下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夫人,你是人还是……,你们怎么在一起?真不是我要害你,都是她,是她要我害你,蒋万财指向碧婉,谁知碧婉早就跑了。
蒋夫人默不作声,走上前去,只见蒋万财手捂胸口,昏死了过去 ,蒋伯母与张生并没有做什么 ,可蒋万财却被自己活活的吓死了。
碧婉与薛管家也双双不见了,同时蒋家的财物丢了不少,只好报了官,连夜便将碧婉与管家擒拿归案。
审问中得知,二人见大事不妙,便套上马车,一同潜逃,私下里二人早就好上了,就等时机成熟,害了蒋万财,那蒋府就是他二人的了,没想到出了变故,蒋伯母回来了,二人只好拿一些贵重物品逃跑。
“小姐,碧婉知道错了,你原谅我吧,以后我好好伺候你,来赎罪,小姐看在幼时我就陪伴在身旁的情分上,您救救我。”此时碧婉跪求蒋伯母。
“碧婉,我对你亲如姊妹,你却夺我夫君,密谋害我,蛊惑蒋万财推我入悬崖,你可念主仆情分?如今是你咎由自取,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碧婉见苦求无用,大笑了起来:“同样都是女人,为何我要低你一等,小时候伺候你,长大了还要伺候你,你不去死,我怎能出头?哈哈哈……”
碧婉几乎疯了一般的吼叫着。蒋伯母见状,二话不说,拿出一箱珠宝扔到了碧婉身旁,碧婉仔细看了看,这不是小姐的嫁妆吗,他怎能不认识。
只是那嫁妆被小姐当了出去,换了钱财,给蒋万财做了生意,为何还有一份,碧婉不解的看着蒋伯母。
“你可知道,我出嫁那日,父亲给了我两份嫁妆,其中有你一份,若是有好人家,我便将你嫁出,即使相公家中贫困,你的这份嫁妆,我也没舍得卖掉,只是你等不及啊,生了害人之心。”蒋伯母对碧婉说道。
碧婉瞬间好像被五雷轰顶,他泪如雨下,扑在了蒋伯母的怀中:“小姐,碧婉真的错了,我辜负了你一片好心,若有来生,碧婉在报答你,报答家中夫人和老爷。”说罢,碧婉一头撞向门柱之上,一命呜呼!
碧婉临死虽然知错,但深知罪孽深重,便已死谢罪,他口中的夫人与老爷,便是蒋伯母的父母,她深知主家对她恩重如山,当做亲生女儿一般,只可惜自己的嫉妒心,让自己走上了不归之路。
薛管家图财害命,被官兵押回了官府,蒋伯母将家中的钱财分给张生一半,可张生最终拒绝了,只收了欠据中的一百金。
后来张生与仙儿来到山崖,想要找到蟒蛇,谢它救命之恩,只是找了一天却不见蟒蛇身影,只见天色阴沉,越来越黑,看着就要落雨了,二人正准备回家,一道闪电划过,一条黑蛇巨蟒腾空而起 。
张生见状将仙儿拥入怀中,紧接着电闪雷鸣,每道闪电都打在巨蟒身上,可它仿佛无所畏惧,在空中翻滚着,躲避着雷电,不时发出咆哮之声。
又是一声巨响,只见巨蟒身上的皮裂出一道道裂纹,巨蟒冲进云端又扎向地面,反复几次,伴随着雷电,它脱壳而出,一条黑色的巨蟒,化作一条金色的神龙。
瞬间风停了下来,雷电也住了,天空中一条金色的神龙,威风凛凛。
“恩公,我渡劫成功了,今日我便化作神龙升天了,恩公今后定会前途无量”说罢,神龙消失不见。
原来蟒蛇千年修行,又多次救人,得到了渡劫的机会,最终渡劫成功飞升化龙。
张生夫妻二人见状,很是欢喜,从此张生发奋读书,三年后考取了功名,兆富一方百姓,仙儿三年生了一子一女,从此相夫教子,二人的故事传为一代佳话。
笔者说:
蒋万财忘恩负义,恩将仇报,欠债不还,即使有能力偿还,他也选择赖账,并且图谋不轨,谋害结发妻子,陷害恩人,结果换来两手空空,亏心而终。
而蟒蛇知恩图报,善恶分明,终究修成正果,渡劫成功,摇身一变化为神龙。
张生收留落难父女,得了一位贤妻,这是好运吗?当然不是,这是张生的善良所至,而仙儿贤惠,虽然家贫,却一心跟随张生,可见父亲同心,其利断金。
碧婉可以说是这个故事里,很可惜的一个女子,如果她不生嫉妒之心,心怀感激,不背主弃义,她不会落得这般下场,我想在她心中,她是知道小姐一家视她为亲人,只是一切出于嫉妒之心。
来源:今日头条 作者ID:九月优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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